北冥落

【怒火重案(原创典狱长X邱刚敖)】归鞘

#97

比起阎準的血气上头,阿敖则显得淡定的多,但这不代表他心中毫无波澜。事实上,他正窝着一把火。所以当阎準贴上来,还抚上他脖颈意图贴的更近的时候,他的刀已经架上了阎準的脖子。


可阎準如若无事一般接着凑近,即便是见了血也不曾阻拦他半分。阿敖眯起了眼,抓住阎準那贴靠着墙上的手,反咬上阎準的唇,咬的不轻,破了皮,如此吃了痛的阎準才松了劲,被阿敖反抵在墙头。手中的刀早已划伤脖颈,阿敖见了只往回收了些,却也并未收回刀去。唇上的血珠逐渐滑落至嘴边,舌尖一勾便把血珠尽数收进口中,倒是微甜。


“单枪匹马… ?”阿敖微眯着眼架着阎準,又扫了眼被他制着按在墙上的手,挑眉略带几分危险的勾着嘴角,“拖着你这只手?”


头一次见阿敖这般的凶恶状,阎準瞪大了眼睛,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。只听得更清晰地警车声,抬起右手向上比了比,示意着’也并非全然单枪匹马’。


警车愈近,不便久留,阿敖只又看了阎準一眼,松开了阎準准备离开,而阎準见状自是快步跟上,全然不顾嘴上被撕咬开的口子正疼的发紧,血流不止。


阿敖自做警察以来一直是很敏锐的,阎準的左手有一道极深的刀疤,阿敖见过、摸过,也听过。早先,他以为阎準会出现在狱中是因为这伤,亦如同外边传言,阎王废了所以消失了,毕竟阎王向来都是左手使枪。而后来他知道不是,虽阎準几乎不曾提过,且常年用条医用腕带覆盖着,但他还是知道些许的,从医生、阿朗的只字片语中,鉴于在他待在’医院’期间,没少听医生冷嘲热讽旧伤上添新伤的阎準。


是以,在看到报纸头条时,即使他不信,但隐隐地总是觉得心里有点不上不下。他总是不自觉的想着一件事,那便是他搞定司徒杰后去阎準公寓找他时,从来不摘腕带的阎準为何自那天后便摘了。


所以他去找了阿朗,没见到人。但走前,他问过一个问题’阎準的那根腕带是怎么回事。’阿朗当下被问的有些懵,想了一下才明白阿敖是什么意思,于是他又笑着反问了一个问题’你也知,阿準是左撇子了,你见过他右手开枪吗?’


说起来,好似真是没。卷宗上有的,卷宗上无的,亲眼所见的,道听途说的,阿敖倒是没印象见过阎準右手拿过枪。有点奇怪,因为阿敖很清楚的记得阎準右手的蝴蝶刀甩的及其灵巧。


看着阿敖疑惑表情的阿朗一晒,知道这事的所有人在得知时都是这幅表情。不信,怎么信?阎準的右手开不了枪的,为什么?因为有十枪能偏七八枪,怎么开?直到现在,阿朗都觉得这事有够神奇。可偏偏就是,即使那么多年过去,翻过墙在靶场见阎準的那晚,靶子上不偏正的也都是左手打的。



‘你见过了,他的手割的几狠。自己动的手。’阿朗摇了摇头,’阎逸拿着如玉,逼走阿準,又惊阿準他反悔,要他给他个保障。阿準这个人,你也知道的,要么不做,偷鸡摸狗的事他不屑于做。一刀拉成那样,还草草了事,随便一包布去了医生那,所以被医生诟病到现在。’


‘其实,那么多年在牢里,确实也是养伤来的没错。’阿朗叹了口气,深深看了阿敖一眼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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